素素是只虎子

撂挑子了哈哈哈哈哈

专心考试已退圈

【花怜】三郎,任性些可好?

花三怂向花皮皮的转化过程,时间设定花城归来前后。Ooc有,大多都是私设。自己一点点对这对的理解

太子殿下其实有一事一直瞒着其他神官,三郎化作漫天银蝶消失不见的那一年里。曾有过几位自称是三郎哥哥嫂嫂的人来看望过他,其中有位黑衣束发的少年郎,唤花城为“怂怂儿”,谢怜当时并未对这个称呼留意太多,只把那自称修了鬼道的少年所说的“怂怂儿无事,确实是需要休息些时日才得重化本相”记在心上,成了每日都不禁默念好几遍的话


满山的花树正值花期,开得艳好。晚饭后无事,谢怜又一个人负着手独自往那红色怀抱的深处去。山林间一条恰一人宽的小径,谢怜闭着眼沿着他前行。轻巧避过左边一块突出的岩石,再绕过右边横亘路边的树根,无须睁眼,自己一遍又一遍踩出来的路自然是熟记于心的。就像闭着眼,也依旧看得到满山的红,一路走去,再睁眼似乎就会遇到那个等了他很久,很久的人。

走到深处一方空地,谢怜睁了眼。并没有看到熟悉的那个人,摇了摇头但心里平静的很,一撩袍角席地而坐。等着他,也算是体会一丝三郎这八百年的心情,与所爱之人共感一事,当时带着些甜味的

想一个人久了,记忆不会模糊反而愈发记得清曾经细枝末节的事儿了,比如他中指那个结的打法。和一个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怂怂儿”的诨名

三郎究竟为何会被那几人如此称呼呢,心里隐约有一声低语,但太轻太犹豫,谢怜也听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清闲得连小屋青砖几多都数得清的日子,谢怜对这个称呼愈发的好奇。想起那少年说有一笛可召鬼,那白衣的公子又可弹琴问灵。某日一时兴起就托了那些打着看望大伯公旗号前来的众鬼,哪日若是被那二人召去,定要替他问问这事

果不然,约莫十日后,一小鬼匆匆来敲门,只他怨念不强难以携带着人世书信。谢怜便看着他有模有样的人学起那黑衣少年郎的语气来。可那鬼说的是方言,听不太懂,意思大抵是三郎前些日子曾误打误撞与这自称夷陵老祖的少年相识,鬼王与老祖自是有不少话题,后来又认识了那少年的大哥,好像是个魔。一人一魔一鬼莫名就成了大哥二哥和三怂,三怂是说这三人里就属他家三郎最为犹豫,八百年都没追到心上人这二人揶揄他就喊了怂怂儿。花城也恼过,说是当神明信了百年,爱了百年,恨自己当时无用恨了百年,心爱之人忽然出现在身边才不知所措极了。


谢怜听到这段,想起这八百年的坎坷迂回,低头凝视着手上红线莫名心疼。忽又听那小鬼说,三郎回击了那魔哭包,那白衣公子生生错过一世,少年郎也是到最后才说得出心意,觉得又是那熟悉的有些顽劣的人儿,噗嗤又笑了出来


可三郎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在他面前如此犹豫不决,如此小心翼翼。谢怜可是认真托着脑袋想了好些日子

知道一日,拉着板车去了集上寻摸着把收来的物件找个好点的价儿卖了。一路走走看看,目光瞥见一站在小摊前的幼童。口里含着脏兮兮的手指,盯着摊上一册画本不肯走。这小孩是真的很喜欢那本吧

第二日,又遇到那孩童。似乎是接了帮豆腐店筛豆子的活,踮着脚使劲的样子看起来很辛苦可笑的傻兮兮的。一得闲暇就跑去书摊前,仰着脖子张望那一本,还嬉笑对老板说肯定会买走的

第三日,那孩童转而帮菜农摘去菜上的烂叶,菜农在他手心放了几个钱。他开心极了,直在地下蹦个不停。别的孩童路过,还坏笑着夸耀自己就快买到了

第四日,谢怜见那小孩回到摊前,给了钱要买那画本。老板要把书给他的时候,他却忽然收了手去,低头把沾了泥的手在衣服上挑了块最干净对地方反复擦净才接了过来。没有马上翻开来看,而是仔细抚平书皮上的皱褶,小心翼翼揣在怀里。走一段就要拿出来确认一下有没有被压皱,吹来点微风急忙转过身背着风来的方向生怕书页被风吹折了


谢怜脚步泞滞了下来,脑海里满是三郎说过的“哥哥,成亲吧”“开玩笑的”


是了,自重逢到现在三郎一直都是怀着如此的心情看待自己的。何况足足八百年,又经历诸多苦难甚至是死别,一点爱意发酵陈酿至今又怎能同清水般欢快泄出呢?

怂怂儿,恰恰是三郎的爱意啊。

那自己呢?那日其实谢怜就对自己的心意和愿望了然了的。待到三郎回来,自己也无须再去含蓄掩饰或羞涩些什么,两人已错过太多年岁,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再浪费了去

拖着板车走上归途,只盼望着三郎能早些回来,也盼望着能煺去那些小心翼翼的犹豫心思,在自己面前任性些才好

几日后,屋前又现那熟悉的身影,三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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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花花就出场啦~
最近的高产程度自己都害怕,可能真的是学习压力越大脑洞撑得越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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