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是只虎子

撂挑子了哈哈哈哈哈

专心考试已退圈

【曦澄】心茧 04

He,蓝大失忆变耿直Boy梗
Ooc有,私设众多
今日双杰打架破冰,个人理解偏多,不喜勿喷。各自理解不同不强求






04

本就打算出去喝场酒压压愁,但看见眼前的人忽而就心里燥得慌,想接酒坛又觉得不能去接,唇角动了一下对方就抢了话头

“少他妈再说滚,这么大人了就会说一个字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要是找得到别人陪你喝你就去,找不到难道还怕和我喝吗?”

知道对方是在激自己,但也就懒得去反驳由着性子去。随手拎起两坛往方才的莲花池走

“谁怕你,要喝旁处喝去,别吵着伤患”

江澄应下这场酒,魏无羡心里担子轻了些,拎了几坛随在身后,步子踏得比往日沉些。但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的事,魏无羡绝不是半途就弃的人,何况蓝二哥哥那边也好不容易应了他

天青无云,晚风扫着枯莲作响为酒助兴。天子笑入口没有往年醇香只剩辛辣刺喉,余光瞥去黑衣束发入眸,还是旧时人还是旧时地,只是…

说是一同喝一场,可相对无言独风萧萧代替曾经的少年心事。

“你在这酒都毁了”仰脖喉结滑动几下一坛就下了肚,酒喝愈快反应也就越剧烈。江澄感觉身下地面同水波一般随风荡了起来,懒得去管甚劳什子的家主气度,脑海里想的,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江澄你这嘴毒的破毛病改改成不?”两人坐在池边的斜土坡上,江澄坐在近水边的地儿,魏无羡比他坐得高些。靴子在地上一蹭就扬了些土到对方那洁净紫袍上

“我嘴毒?是是是,真他妈抱歉,十几年没怎么跟人聊天,生疏了。怎么着,不行啊?”起身拍了拍身上土,拎着酒坛向那混账那走了一步后脚一踹也扬了不少在人身上

“师妹脾气还这么臭,怎么,想打架是不是,来来来,你倒是打啊”

明明一个三毒圣手一个夷陵老祖,都是修仙界名号震天响的人物,哪次出手不是震惊四座。现下却是两人带着不知是真醉还是假借酒意后的幼稚,拎着空酒坛使劲儿把泥土往对方身上扬。眼里带着狠劲而动作也夸张得吓人,只是谁实际上也伤不到谁

“我脾气差,对,是,我江澄这人就是蛮横,就是孤僻。谁都有资格说,你魏无羡没有!”

尘土进了眼磨得火辣辣得疼,抽了抽鼻子抬手抹了眼角湿意,“啪嚓”一声坛子在紫衣青年身侧炸裂开来

“你要我怎样,我还能怎样,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既然旧疤已经被揭开了一角露出鲜红来,那就谁都别停也别手软。索性将赤手换成刀,沿着边缘捅进去。把那一整块结痂又撕裂再愈合地已然一片狼籍的肉全都剜出来丢弃

“谁让你管我了,谁让你们都自以为是的来救我了。为我,可笑,口口声声为了我,而我呢!你们为了我好最终却是我来背负一切吗?”

“魏无羡你真伟大,太他妈伟大了,我是不是还该被你感动的痛苦流涕呀,啊?”

黑衣少年起身手起掌落就是五指掌印鲜红,而他自己眼哐的酸疼也到了极限血丝遍布

“我把你当兄弟,你江澄什么德行几个人比我魏无羡清楚。我能放你不管吗?能吗?!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人吗?我没有感情吗?你们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看我丧心病狂的那副样子才觉得那是我吗?”

趁对方被忽如其来的耳光打得分神,魏无羡一把揪住江澄衣领。只是紧紧攥着,另一首握着的拳始终是无法挥起

下一句话来不及说出口,反被对方一脚踹翻在地,到嘴边的话被淹进血里吐出

“我…”

“我逼你了吗?逼了吗?你们真的懂我吗?你现在还以为是你救了我?可笑,老子要不是看到温家的人追上来,不帮你引来,谁需要你的金丹,谁稀罕!”

拳脚骤雨般砸在魏无羡身上,疼痛让他大脑停止了所有思绪。不过者痛并非来自拳脚,而是刚刚那句话,在脑子里爆破符一样直接把大脑炸的稀碎

翻身一个剪刀脚把对方也绊倒在地二人扭打在一起,混乱间夹杂着两个人的低声抽泣

不远处的古树后,被人悄然布下隐匿气息的结界。云纹白衣的男子一手已然深深扣进树干里。无暇顾及指甲缝里渗出的鲜血,只定定望着不远处缠斗的二人

“江澄你个混球,你当年为啥不说,你说啊,你说出来啊!”

已经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与情绪,任由它颤抖得骇人。拳脚代替剩余的话语进行着二人之间这场交谈

“我!我…”有些事,执拗起来眼前千山万障永远看不清。但就是恰恰在一瞬间被点的通透。卡在嘴里的那句“说出来你不得难受死”,可不就是自己这些日子追寻的那个答案吗

“魏无羡我操你…”人气极了都惯用脏话试图宣泄,江澄此时又忽而觉得胸口气梗得生疼,后半句不论说啥,混蛋的都是自己

“你说不出来了是不是,你也他妈的有今天。你现在知道我在大梵山知道那是金凌以后有多想削死自己了吗?!”

肋骨已然被对方赤手空拳的揍断了两根,说话胸腔都带着杂音。侧头呸得吐了口血。毫无章法又歇斯底里地胡踹乱打这一场

陈情被丢在远处,紫电也还在对方手上,半点灵力没用。两人却都是满身大汗地精疲力竭,仿佛与邪祟恶斗了几场

“你为什么要回来,我以为你死了,我好不容易相信你死了!

结果你就这么回来了!你让我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和以前在莲花坞那样的去对你吗?!”

打得疲了,彻底没有精力去控制情绪。魏无羡就这躺下的姿势翻身缩成着身子抱着膝盖哭出了声

“我死了啊,我他妈真的死过了。尸骨无存你知道吗江澄,尸骨无存!”

见他这幅样子,也想起了当年乱葬岗的情形和自己过后那些日子的失魂落魄,江澄也懒得去撑着,半蹲在他身边也放声哭嚎

“你以为你死我不难过吗?!我没说就代表我心里没有吗,我江澄就真是个脾气乖张的混帐东西吗”

“师妹,你说,我俩怎么就成这鬼样子了。”

翻身仰躺在泥地上,骂不动了也打不动了,轻飘飘叹一句压在两人心头千斤重的疑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江澄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心也闷闷的

“喝酒吧,喝”

挣扎着坐起来,从旁边的芦苇丛里拿出还完好的一坛天子笑。开了封酒香沁人,拿着灌了一口压下血腥去,甘洌复充盈口腔

一手把酒坛朝江澄递去,对方也没迟疑,接过猛灌了一口。哑着嗓子叹一句

“好酒”

……

哭,笑,复又扭打,打着打着哭了累了再灌些酒,几番折腾终于喝干了最后一坛。两个人都瘫软在地下眼睛红的像个哭久了的孩子

“我想爹,我想娘,我想阿姐…没了,都没了,只剩我了,一个人。真的难受你知道吗,魏无羡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

“呸,你知道个屁。你有含光君等你,有他事事护着你,我呢,我呢…”

“你…我知道我俩不可能和好如初了”

“嗯,不可能”

“莲花坞没了,江叔叔他们都没了,旧莲花坞里的人,也就剩我们了”

“嗯,就剩我们了。还会,还有一个,虽然你魏无羡就他妈的是个混账”

“是,是我他妈是个混账哈哈哈哈。你江晚吟也不是个啥好玩意”

“闭上你的臭嘴”

………

“魏无羡,我想阿姐做的汤了”



“哪天我俩煮着试试,只有我俩记得那味道”


魏无羡踢了踢江澄,说一句“赶紧滚回去,别一副狼狈样在外边丢人现眼”

江澄起身回瞪他一眼,两人带着血的嘴角都带着些弧度。哼一声“明明你看起来更惨,早点爬回去,别死外边”


见人走远了,魏无羡浑身疼的难受一声声唤着“蓝湛…蓝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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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性子跟我三次有点像,好强又不太会表达。有点别扭,强势又渴望有人能懂壳下的真性情。只于二次因为没啥负担所以基本表现的很亲和,可能看不太出来三次性子吧

这文真的写的我自己心口疼

可能个人感情对文的走向影响挺大的,最终还是这么写了,希望能有人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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