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是只虎子

撂挑子了哈哈哈哈哈

专心考试已退圈

【漠尚】他是王 03

又名如何改造直魔癌男友
逐渐加糖



03

踩碎凜光君膝盖感受那骨头在脚底裂开变得粉碎,杀戮太多早已麻木的漠北鲜有的感到胸腔里升腾起一股子快意来,无关血与惨叫,在于守护成功的庆幸

无关之人不需多说废话,掀下深渊转身就对上了尚清华。寻了太久想了太久,久到漠北直到看见那快没血色的脸颊,才忽然想起,他走时终于发泄出来的愤怒和委屈

也想起来…自己歇斯底里的气话。自己甚至早就陷入一种毫无希望的疯狂,都不曾奢望过还有再见面的一刻,都不敢去想,再见该如何跟他说出口自己的一厢情愿

尚清华倒是没有漠北心里想的那么多,唯一担心的就是完了完了完了,爸爸打儿子不应该天经地义吗,为啥到自己这就给打出事了呢,一边祈祷着可别死这放家不会剖尸荒野,一边又有那么些期待那人会再留一次自己

“站住”留是留了但这冰凌一样的话戳破了尚清华脑子里那些虚幻的小泡泡,提醒了一遍,他打的是正式继位了的北疆之王,不是幻想里的什么儿子更不是他配以朋友相称的存在

漠北本欣喜极了也心疼极了,更是忍不住后怕自己若是晚来一步会怎样,本想询问一句“还好吗”可看见他依旧想逃,不由一月来焦躁疲惫全都涌上脑化作怒气

显然对方也察觉到了这股子怒意抬手捂住了脑袋,漠北一怔,又气又悔,一把抓住那双手分开来,呵斥一句“再做出这种动作你这双手就别想留了!”

连绵噩梦里的他,都是这般抱着护着自己的头鲜血淋漓的倒在自己面前,不想,真的不想再看见了,漠北想,自己怕是从这个人类身上体会到了恐惧和心疼

冰凉的手和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漠北叹了口气,试探着想让语气缓和些

“我就这么可怕吗”

漠北无心去纠结他口里那些和往日一样奉承的话,只是气为何不能说些别的,谄媚与漠视,大同小异都是极疏远的。漠北现下知道,自己想要的绝不仅仅是这些

见尚清华扒在石壁上还喊着要回老家,漠北伸至一半的想直接像对待往常需要带走的人那样直接打昏的手滞在空中又垂了下来

他是魔君,可如若连心悦的人都不能留下,算什么君主

“是不是给你打回来就不走” 是不是把欠你的,做错过的,都还给你,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

悄悄观察着尚清华的举动,许久,他不曾动,漠北的心却跳得激烈

耐不住再去等待生变就想带他回北疆死死守着好生护着,许是心下太过激动,想直接将带走,只是心急则易粗,险些又害他伤腿恶化

原来自己以前从未关心过他身上的伤,怪不得他走的时候那般生气委屈。可事实上漠北确实不知该如何,一是因他即使自己重伤也不曾在意过太多,二来明确心意心意后再面对他,是真的束手无策只想万事都顺着他

哪怕是屈尊去拉一辆偷来的板车,又有何妨。早就做好了哪怕他要北疆重臣的职位,要万千财宝,或是要自己助他将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一概碎了筋骨放血也不会犹豫的准备

可那被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只开口想吃碗拉面。不禁哑然失笑,也暗暗心疼他竟如此容易满足,也是,如不如此又怎么能撑过自己还不曾明确心意那几年的打骂驱使,原来他与自己一样,缺的都是一味被他人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在乎

依尚清华所说,找了客栈。不敢再去抗他而是小心避开伤口打横抱进屋内放平在床上,一时居然贪恋起抱他在怀的触感来,反复提醒了几回不得耽误再让他难受才舍得放下,挥手召了之前路上请的郎中来,嘱咐几句扭头出门,走前回睨了那大夫一眼,一手抚上佩剑,分明是一副要么治好要么化作肉泥的无声威胁

漠北走了尚清华长叹了一口气,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不得不承认,瓜兄真的是一语成谶,什么尊严都是托辞,他真的不过上等着这个自己与着世界联系最紧密最看重的人,来留一留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拖这么久不回家的真实意图,尚清华真的不喜欢那个自己和不存在没有什么区别的世界。大王也出乎意料的真的来了,道了歉,也真心实意的挽留了

他以为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人,原来眼里有他那么一点存在的地方。尚清华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曾经空洞的地方虽说是被一块冰填上可也满满当当的,稍一触碰就能激出些不同谄媚假笑的喜悦来

自己最想回去的地方,悄然变为了有漠北在的北疆,类似的场景类似的客栈,当时那句追随一生一世,现在居然想再认认真真满带真诚地再向他诉说,不,承诺一遍

漠北推门回来的时候,郎中刚包扎好尚清华腿上的伤口也止了血,留下几幅药从漠北那讨了些碎银子就一溜烟逃了

尚清华挣扎着坐起才发现漠北手里端着个粗瓷的大碗放到床边小桌上。凑过去看,是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面

面条粗细不均缠成一团,清汤寡水的漂这些碎肉粒和菜叶,毫无卖相可言,甚至比不得他曾经整箱屯着的泡面来。偏偏就是那热气,氤氲满了尚清华的眼

也不顾得烫口来不及多想,护宝贝一样凑过去抓了筷子猛拨几口,顺着食道蔓延的灼烧感烫得脸上也一片湿热

“大王…谢谢你,我都记不得上回有人专门做吃的给我是什么时候,真的…上次冰堡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大王待我这么好。等我养好了再给你揍好不好,大王您大人有大量别记恨我疼傻了干的蠢事”

冰蓝眸子的男人那袖子擦去了他满脸的泪,动作粗暴的蹭得尚清华脸颊都有些疼,还是傻乎乎咧着嘴笑了出来

“跟我回去,不许走了…………我每日做饭给你也行”

吃饱了命也保住了,尚清华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多亏了自己的这有些贱的性子,不然怕是早已成为又一个死在家中无人知臭了还被邻居骂晦气的死宅

忍不住喝完最后一滴汤,抱着碗还是耐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大王啊…你这一个月都在找我?”

真不是尚清华矫情或者想借此炫耀什么,只是他还记得曾经一个人住的时候,饮食单调肠胃早就糟的不行。一日忽然犯胃疼吐得差点没从厕所爬出来,打开手机发了条胃疼死了的票圈,一个人躺在地下关了手机,算着一个小时才拿出来开机,盼望着能看见一大串的未接来电和消息轰炸,甚至要是能有个人冲来带他去医院就更好不过。可翻了翻,都是点赞,没人在意他这会好着还是已经死了

自己昏睡了很久,自己叫了份粥的外卖吃下喝了药。码文码到一半忍不住趴在键盘上痛苦,最终却还是删掉了抱怨和委屈,换上一段今儿飞机爷爷零件有毛病,文就这么点,改天一定补,怎么香艳怎么补。评论区依旧只看见香艳,毫不在意他究竟怎样

真的,太渴望能有人在乎他哪怕一点,能为他担心,能找一找他

“嗯,找过,翻遍了北疆都没找到你,我以为你真的走了”

“大王…”尚清华说不清堵在胸口的是什么,只是忽然很想哭,像是这一场能把很多年的憋屈都放出去

漠北偏过头去冷哼一声,还是一只手覆上他的发顶摸了摸,见他肩膀一耸一耸,手稍一使劲把那脑袋按在自己肩头,不懂如何安慰,只好陪着他,一手虚揽在他的腰上,说不清手抚慰还是真的怕了他会再次消失。一个月的歇斯底里都在怀中温度里归于平静,幸好,没有错过,幸好,还有机会去弥补以前的冷漠残暴。把自己攒了这许久密封在坚冰中的所有野心权欲外的感情,找到它们的归宿,一一都给他

不论是一月一年还是十年,漠北望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暗暗发了个誓,定会不惜一切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成为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

怀里的人儿也当下很多怯懦防备,循心意主动抱紧了漠北的胳膊拉了拉再顺着望进那双蓝眸

“大王,让我追随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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