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是只虎子

撂挑子了哈哈哈哈哈

专心考试已退圈

【漠尚】他是王 05

今天散糖
帅气巨巨下一更拿一整更来写




05

尚清华御着剑带漠北回北疆,路途漫长可得耗些时间,何况身后站着的又是个话少的漠北君,一时间思绪飞得老远甚至盘算起峰主现在成了挂名的职务月前自然是不能还按原来数额发的,要不跟瓜兄一块整个滴滴约剑?金丹仙师只要价格合适你指哪我带你飞哪

尚清华这人最大的特点其实就在于你哪怕给他片寸草不生的荒漠,他都能从个小裂缝里抠出些乐子来,而且但凡让他找到一个,眼前的荒漠也不再凄凉反倒是被他捧在手心的那么一点点甜染出色彩来

规划着飞瓜运输帝国的图景,尚清华嘴角一咧自顾自笑了出来都忘记这是百丈高空背后载着漠北

“笑什么?说来听听”

“没!没什么,就是这回大王亲自救我还肯让我再跟着您回来,挺高兴的”嘴皮子利索一溜烟就来了这么一句,本来想应承两句恢复严肃的尚清华这话一出口,血液里又翻腾出小泡泡来咕嘟咕嘟得全身发痒,本打算压下去的嘴角也翘得更高,漠北轻轻嗯了一句,把方才他说的“挺高兴的”私心又回味了很多遍

大抵又过了半个时辰,尚清华静不下来的毛病又开始发作,到了北疆其实也很难和漠北独处,想着想着悄摸往后走了一点直到后颈隐约能感受到对方鼻息才停了下来

心里止不住的兴奋快要溢出来,不禁想起很小的时候伸手去拿最喜爱口味糖果时候的事情

越近北疆气温越低,尤其高空之中更是寒风如刀尚清华双臂环着给瘦瘦的自己一个拥抱,牙齿也打着颤更像是只啃坚果的仓鼠

“冷?”

“还还…阿嚏!好…” 尚清华这么多年来,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反应早就成为了条件反射般的存在

这一点漠北在出北疆去寻凜光君前,沈清秋恰好来寻洛冰河准备出游,碰到时是跟他提点过几句的,说他这人胆小,想要也不敢开口要

心里谢了一句沈清秋,漠北再次勾住尚清华右手的食指,稍往后一用力将整只手都握在手心里引寒气从渡到自己身上

尚清华左手下一秒就按住了自己心口,生怕心脏直接蹦出来摔下去。漠北这怎么瞬间Ooc了?!被系统荼毒了?!总,总不能,不能是他…他他他他…

“怎么了?”漠北低头看对方一手捂着心口面红耳赤的模样,以为是体虚未愈遭了寒气侵体不适,解了斗篷就把尚清华裹了进去,记得他腿还没好利落刻意手上用力把人往怀里按了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好省些力

尚清华觉得自己的大脑里急需个大功率风扇降温免得Cpu直接烧爆,毕竟现在温度过高已经卡死不能运行了。甚至开始狂戳系统:你对漠北做什么了!还能对他发布任务的吗!这是漠北吗?!

系统提示:当前系统运行正常并未发布其他任务

“大…大王?”

“嗯”

“大王…”

“怎么?”

“啊…那个…我是想说那个,嗯…对了!大王您不是早就继承功体了吗,怎现在才行封王大典”

“没心情”漠北察觉身前人身子的僵硬,不知那是出于心情过于激动以为是冻的,索性直接从身后抱紧了锁在怀里

“那…大王说让我操办,可我在北疆除了大王谁也不认识这也不知该去哪找人报道帮忙啊?”

“你来吩咐我那些个属下去做就是,你在北疆也能为我做事,别想着回安定峰了”

毕竟原本这封王大典就是想你陪着我一起的…漠北抿了抿唇,罢了,先将你留住,旁的都不逼你

到了漠北殿前落了地,尚清华也不得不收了剑从漠北怀里恢复了一路小碎步跟在对方身后,按了一路都没成功压下来的嘴角也终于恢复了一条线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再回北疆尚清华觉得自己长高了一截,以前都是半躬身子跟随,一旁不论侍卫还是侍女都那眼角瞥他。这回被大王拉着一指腰板挺直,连贵族们都转身望着他

“大王,那您吩咐我该做啥,我立马给您准备!鞠躬尽瘁!”离开一趟果然心境全都变了,现在是真的想为漠北多做些什么,甚至有胆子奢望能和他更近一步,给自己的幻想一些持续下去的借口

“待在我殿里,休息,过会会有属下来听你差遣”

尚清华原本的小房间,其实是收拾的齐整干净,毕竟漠北曾在那渡过这个月里唯一的一次安眠夜晚。此次找到他,原本早就传了信回去命人重新装潢过,门上加了好几把锁也吩咐加了侍卫,后来又命人取下锁子撤了侍卫

不忍他被囚禁,又真的畏惧再次失去,那么便由自己来守着

漠北君撩撂下这句话和侍卫吩咐几句就匆匆去议事厅,独留尚清华一人睡得嘴角泛着水光起身发现床前跪了乌泱泱一片看衣着血统不低的魔官来

尚清华不过起身想先穿个鞋,众魔忽然叩头高呼“吾等受君上之命,随尚仙师差遣任尚仙师定夺生死!”

内容还没来得及吓尚清华这音量就差点让他从床上翻下来,一刹那差点老泪纵横,混了这么多年当峰主凄凄惨惨结果忽然就农奴翻身啊!身上安顶峰后勤被歧视的大山终于压不住他了

穿了一只鞋就起身拍起了手“好!很好!”

打了鸡血一样盘腿端着一盘不知道谁剥好放在床头的瓜子仁,端起第一次拿起来的峰主架子来

“谁说说,封王大典都需要哪些礼节,来多少魔,都是谁,在哪办,需要些什么来”

……

三个时辰后漠北君回到寝殿,桌上已经有了一厚叠尚清华写满了的纸,笔还握在手里那人儿又脑袋坻在桌上打起了盹。漠北君放轻步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起那小碟放在腿上

半个月前备下的他爱吃的那吃食,终于不再只是一个与他有关的念想

漠北给尚清华披了薄被,一边取过那叠写得极为细致的计划来细看,一边有些笨拙得剥着瓜子。起先派人寻来这小吃来,漠北学着他的样子去剥,咔嚓一声,那一瞬就像他就在身边。可怎么也剥不好,总是一不小心就压得粉碎。难得有个完整的又舍不得入口,攒在盘子里像是留给谁一样,慢慢就攒了一满盘子

尚清华再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只是身上多了条被子,桌上的小盘里又是满满一盘整少碎多的瓜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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